说起这个,蒋小姐的脸上露出一丝怅然的表情,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已经在家休息太久了,再也习惯不了以前朝九晚五的生活。”她想了想,才又说:“其实轻松自由的工作不是没有,我也曾经去试过一阵,但始终觉得没趣。”
这是一种怎样的状态?舒昀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体会。或许,只有当精神极度空虚与恹倦的时候,才会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吧,结果却恶性循环,情况越来越糟。
两个人聊了会儿天,蒋小姐的手机响起来。她似乎是故意的,任由铃声一直响了很久才接听。语气平淡,甚至带着一丝明显的怨怼,舒昀猜出对方是谁,想要立刻告辞,可又不好打断人家,于是只得从沙发上随便拣了本杂志,佯作认真翻阅的姿态。
蒋小姐和对方讲了两句,然后便沉默下来,脸色愈加难看,将手机贴在耳边,既不作声,也不挂断。过了一会儿之后,或许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外人的面说,又或许是她暂时忽略了舒昀的存在,总之自顾自地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