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北寒和三师姐一左一右,身子拉扯出一连串残影,剑意浩瀚如海,又如两道惊涛飓浪狠狠拍击在一块。
而在飓浪中心的司徒朝元只是轻描淡写的张开手臂,飓浪便直接散落,徐北寒和三师姐也同时被轰飞出去。
啪地一声脆响在司徒朝元耳畔炸裂。
他微微侧目。
是韩一又提剑斩来。
剑锋甚至已经近在眼前。
司徒朝元的头发被吹得凌乱狂舞,也下意识眯了眯眼睛。
但下一刹,他的眼睛便又睁大。
韩一的剑锋在其眉心处戛然而止,又是仅差寸余的距离。
韩一握剑的双臂紧绷,面庞通红,剑锋好似被牢牢牵制住,进也不得,退也不得。
“不愧是曾经站在世间年轻一辈最高峰的白袍剑客,你居然能接连两次站在我如此近的距离,可惜,你就算距离我再近,触摸不到我,跟相隔万里之遥也无区别。”
司徒朝元很欣赏韩一,自在燕国雪山时,清楚知晓韩一能够在极短时间里便领悟太玄,他看待韩一的目光就开始变得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