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,凌寒非如此做,就是为了恶心你我。他有多少人可请?又能吃多少钱?”
刘世杰猜对了,凌寒非就是故意恶心他们。邀请敌人吃饭,还能有这更恶心人的。
“刘少,吃的不是你,当然不心疼了。越阳酒楼走的是高端化,一人少说也得七八百。”
陈羽航想死的心都有了,为了赚零花钱,他投资不少,可真正赚钱的却没几个。恰好,越阳酒楼就是最赚钱的投资之一。
“还吃不死你,既然凌寒非是我们三的仇敌,这件事,我们一起承担。张少,你说呢?”
三人平摊,陈羽航自然是大喜,可他却无法想通的是,刘世杰,为何不是阻止凌寒非。
“刘少,区区几十万,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。但若是让凌寒非此次得逞,只怕他以后变本加厉。到那时楼,我们难不成都要像祖宗一样供着他不成?”
“对啊刘少,张少的担忧我赞同。凌寒非这个该死的的混蛋,既然不讲武德,我们为何还要任由他在头上拉屎撒尿?”
张少华、陈羽航,不但心疼钱,更心疼凌寒非对他们的羞辱。他们,可是洛城大少啊,怎么任由被人肆意羞辱。
“你们认为,他还会有下一次吗?”
刘世家阴森的冷笑一闪,张少华眼珠一转,惊呼道“刘少的意思是?”
“他不是想在酒桌上羞辱我们吗?他不是想以这种方式警告我们吗?他不是想趁机发比小财吗?成全他,全部都成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