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奇怪。亲生父亲半夜打电话来询问女儿下落:“玩了一天,在整理战利品。”
“老七,我已经想过了。玛丽住你那儿也不是长久之计。北京的学校师资优良,升学率高,全封闭式管理又可以培养独立性,一举几得,何乐而不为?”
自从娶了詹莎莎,孟金刚和部复读机也没啥两样了:“五哥,兄弟说话,用得着那么多人旁听做见证嘛。”
孟金刚哦了一声,电话那头杂音变小,由免提转为了接听。
“老七,我有难处。我保证,最多两年我就把玛丽接回来。毕竟是我女儿,我能亏待了她不成?”
“当然不会。祝你一儿一女,凑个好字。”
“多谢多谢。”孟金刚笑得极舒泰,“我总算是给孟家立了一功。接下来就看你的了。说起来你真看上罗狗腿的姑娘了?那姑娘不行,面相不旺夫——”
苏玛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:“小叔叔,谁的电话?爸爸?太好了!”
她跳进沙发里,兴高采烈地向父亲报告一天的行程,“爸爸,我今天……”
孟觉回到卧室。也许玛丽会难过。但她得自己扛过去。
可笑,又真实。血脉亲情,是否会随着染色体遗传?
他对苏玛丽千般好,还是抵不过一个孟金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