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在养伤期间,经常坐着轮椅来找她,她以为这是一种监视。
可是时间长了,她发现自己的行动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。
她依旧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,做想做的任何事情,唯独有一点,她被逼着答应,绝不会去向警方透露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。
对此,安潇潇感到很无奈:“我连你们组织的据点在哪里、具体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,甚至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,我能去告发什么呢?你就别一天到晚盯着我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说的,要加入我们。我现在——是在看自己的新学员呢。”男人笑道。
“行了吧,你就当我是随便乱开玩笑的,行了吗?我什么都不会干,就算我加入你们的组织,我也没有任何用处啊。”
“谁说你什么都不会做了?至少,你画画挺不错的。”
男人指着她身边的那个画架说道。
这是安潇潇最大的一点兴趣,也是她唯一能够赖以为生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