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焱:应酬既是工作的需要,也是生活的一种态度吧,像你这么幽默的人,肯定能从应酬中获得快乐。而旅行,也可以说算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吧。我们都知道,古代的文人是很喜欢游历的,游历对于一个写作者非常重要。那么,旅行对你的写作以及人生,具有什么样的影响?
李海洲:旅行分为两种,一种是真正的远游,一种是心灵或者纸上的旅行。对我来说,最好的状态是“身未动,心已远”。我做的杂志大部分和旅行有关,其中比较重要的《环球人文地理》,已经做了六年,从图片到文字终审到标题的制作,我会亲力亲为。做这份杂志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旅行,也是最让我惊叹和惊艳的旅行。他提供给了我庞杂的知识结构和写作意象,也最终让我找到了自己的两个前世,一个在江南、一个在西藏;而今生,当然必须老死在重庆。我的足下旅行和心灵旅行一直会继续下去,他们会清洁掉你内心属于阴霾的东西,用天空的蓝或者草地的绿来代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