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鹿竹说到这顿了下,又将人往院子里拽了拽,随后才继续道:“本来也没想着要施粥赈灾什么的,你们出发后的第二日,县城通往各处的官道就差不多都打通了,不少遭了灾的人家都进了城,到衙门前嚷嚷着叫县令大人给做主,负责他们的宅院还有生计问题,还有不少家里死了人的,想叫衙门赔些银两。”
褚义闻言皱了下眉头道:“我回村路上听妹夫说,这种天灾朝廷一般都会拨些银两下来,帮助各地方衙门赈灾,不过咱们这雪灾不同于发洪水和垮山,给的要少些,除了用于修缮官道这些基础设施的,剩下的也就只能给那些家里死了人的,按人头分上几两银子。
要是死的人太多,或者银钱太少,搞不好就只能按家分些,况且这朝廷拨的银钱,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到咱们县里,这些人怕是短时间内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了。
咱们镇上的几个村子里也有不少家里房倒屋塌的,死人的也不少,我看大多数都在村里人的帮衬下,收拾自家宅院和家当,或是料理后事儿呢,怎么这些人就直接跑来县城了。”
“听周围邻居们说,好像都是集中在附近几个村子的,有些确实家里损失惨重还死了人,可有些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,兴许是受人挑唆了也说不定,大家伙儿也都是猜的,做不得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