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这一招奏效,引得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,躲在黑钵里,是左讨论右分析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心镜上人也时时观察,处处留意,也不止一次地确认,果然是那托钵僧凭着黑钵躲藏在暗处偷学本事。
托钵僧有时跟厉文山争论得急了,不免有心放弃,然而,厉文山却是说道:
“人家那丹堂堂主缪长老不是跟心镜上人说得清清楚楚的嘛,学会炼丹理论,不算什么,但要是炼制出这种六合培元丹,才算真正学到手,哪怕就是仅仅炼制出一炉六合培元丹,哪怕是一炉里边只有一粒成丹,也就可以算是炼丹之道完全学到手了。
瞧他这工艺如此复杂,这六合培元丹可不是容易炼制出来的;心镜上人自然是不能轻易成功,这对我们也可以说是好事啊!”
托钵僧道:“好什么好?我都快憋死了,也不知他心镜上人哪天才能真正炼制出一炉培元丹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