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在华容心中已跟从前有所不同,这两年,我也觉得自己变了不少,可官场本就如此,华容总该是理解我的。华容心中其实还是有些信我的,信我不会真的去做走狗。”
张奉颔首浅笑,“华容,我张奉有文人的傲气,宁为忠臣死,不为佞臣活,并非一句假话。那些所谓为我所害的几朝老臣,是他们的思想太过封建保守了,难以革故鼎新,几次三番对我动手,阻我变革,我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……”
张奉平日里鲜少跟窦华容提及朝中之事,今日却啰啰嗦嗦与她说了这么许多,窦华容看他的目光温软了许多:“你今日怎么想起来与我解释这些。”
“我一直想跟华容解释,只是没有机会。”张奉轻轻一笑,“我怕华容,看轻了我。”
窦华容与张奉对视一眼,他已经是个成熟的朝臣,能够独当一面了。窦华容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几分欣慰来。
张奉适可而止地说:“小皇子便交给华容了,两日后,我会让人来接华容,只是这些天需得保密皇子身份,要委屈华容不要随意外出。”
窦华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“交给华容,我自然是放心的。”张奉简单交代了几句,又匆匆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