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,发现的又是什么事。”
宁宴将信接过来查看,信纸曾被揪成一团又重新铺开,最后叠好放回信封里,可见赵之铭看到这封信就知道写信人想要表达的意思,并且他很气愤。
不是害怕和慌张,是气愤。
若是慌张和害怕,是应该烧了信毁尸灭迹,但他没有,就表示这一天,他早知道会发生。
会是什么事呢?
“这张纸就是寨子里的纸?”宁宴问赵之言。
“对!纸很普通,我们都在用。”
“那他和谁关系比较好?”
赵之言想也不想就回道:“他性格比较乖巧,话少,见人就害羞,他就和我们兄妹几个人走得近,另外还有常少将,他们年纪一样大,是从小的玩伴。稍后你见见他?”
赵之言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线索,他怀疑任何人。
“好。”宁宴点头,打量着房间里摆设。从摆设和房间布局的用色上,她反而认为,赵之铭是个性子很热烈的人,可能还有些偏执。
或许他掩藏得很好,连从小一起长大,关爱他的哥哥都没有发现?